嘻
這又是一篇拖稿的心得
其實不太算純人偶劇心得
還混合著對卡夫卡作品的觀感
話說拖慕天的福
我才有機會
看到這麼棒的人偶劇
也藉此認識
西方現代主義文學大師『卡夫卡』
對他的作品
也有些許的瞭解
宜樺在看這齣人偶劇前
有先作功課
買了卡夫卡的短篇作品集
慕天是建議我們
先讀過卡夫卡的作品
再看這齣人偶劇
會比較容易瞭解和產生共鳴
我則是在看這齣人偶劇半小時前
跟宜樺借了這本書
讀了幾篇他的文章
宜樺說
卡夫卡的文字
比較深澀、難懂
的確看他的作品
需要再將看過的文字
放進腦袋好好咀嚼一番
不過有幾篇故事
他寫得倒也是詼諧生動
不至於太過深澀
看他的作品
還滿有趣的
話說看戲前的翻書
也讓我想起小時候考試前的
翻書惡補動作
開演前十分鐘
剛好看完節目單列的
『鐵桶騎士』和『禿鷹』
這兩篇短篇故事而已
真是夠刺激的
不過整齣劇
最後是以他的長篇故事『審判』為結尾
這是他最著名的遺作
也有人翻譯成『訴訟』
有興趣的朋友
可以去瞧瞧卡夫卡的作品集
他的文字大部份帶有濃郁的灰暗觀點
但有幾篇仍是帶有詼諧的色彩
可以說是黑色幽默吧
他的作品
被很多知名作家推崇
像村上春樹因為喜歡閱讀他的作品
他有一本書還命名為『海邊的卡夫卡』
個人覺得最了不起的是
為了紀念這位名獨一無二的作家
有顆行星也被命名為『卡夫卡』
現在要回歸人偶劇的心得
這齣人偶劇的標題相當有趣
叫做『人與偶的跨界相會』
個人是覺得浪漫極了
文宣是這樣寫著
美國「下巴骨頭偶戲團Jawbone Puppet Theater」團長Adam Ende
與「同黨劇團」團長邱安忱
聯手以卡夫卡著名短篇小說為主軸
結合歐洲傳統及創新的偶劇風格及黑色幽默劇情,
營造卡夫卡詭譎又荒謬的超現實世界,
並進入橫跨真實經驗與虛擬想像之間的詭譎夢境,
是一場難以抗拒的魔幻寫實盛宴。
的確很有吸引力
順便一提
這也是我第一次到牯嶺街小劇場
看人偶劇
就像是之前去大開待的劇場
小小的但很有味道
我們是看下午兩點半的場次
看劇的心情是帶點興奮和期待
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看人偶劇嘛
沒想到開場沒多久
就坐滿了
一進場就會瞧見外國樂團
演奏有點悲傷的曲風
慢慢的燈亮
一名黑衣男子躺在桌子上
就開始了整齣戲的序幕
偶具等
可以說做得非常有特色
不過最重要的
還是如何將這些沒有生命的偶具
操縱成生動的角色
讓我們這些觀眾能融入劇情
看得津津有味
我邊看邊覺得
操偶人真的很厲害
連小動作都沒放過
像是人嚇到不停的抖動
和禿鷹啄食的身軀等等
最有意思的就是
劇裡將警察、女人都喻為禿鷹
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
但卻有著禿鷹的頭顱
後來跟慕天討論才知道
原來卡夫卡視女人和性愛為罪惡
但他卻又逃脫不了對於女人性愛間的吸引
在此矛盾下
讓他也非常的痛苦
因此就以禿鷹代表女人
不斷啄食著主角
罪惡感、污衊等等
若仔細去看卡夫卡的長篇小說
會發現他習慣將婦女
塑造成庸俗、頹唐、下流不堪的形象
應該和他處的時代背景
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
女人必須守貞操、禮儀
男子則有義務學習有關性方面的知識
並經歷只能在妓館裏才能進行的事
所以他處的布拉格
當時除了劇院之外
還有許多妓院
卡夫卡也受到這種風氣的影響
所以和妓女還是有接觸
他一方面想瞭解性愛的知識
但一方面又覺得跟妓女接觸是件骯髒的行為
在他的作品裡
這些女性也往往是關鍵
最後的審判
將『蔣介石』當成國家機器
其實也有點暗諷法律和國家吧
卡夫卡本身是法律博士
看似法律之門
好像為人人而開
但是真正想找人幫忙的時候
就只能看得到
卻無法幫上自己的忙
真正能進入法律之門的人
可以說少之又少
可能有人等了一輩子
才等到洗刷冤屈
也有人可能等了一輩子
仍是被栽贓和冤枉
浪費的是無盡的青春和金錢
當然整齣劇
並不全然只有沉悶和黑暗
還穿插著幾篇歡樂的短篇作品
像是『鐵桶騎士』
還有馬來西亞僑生演出『算了吧!』
用著馬來西亞話問著觀眾:『火車站在哪裡?』
這也是令人開懷大笑
唔
還有兩位女生的身材很好
肢體動作表達很棒
的確很引人遐想
還有呀
樂團的演奏配音很棒
尤其是女歌手
唱歌超好聽的
我真的是一整個著迷
她好像是唱西班牙歌吧
而且她唱歌的神情
真的很美
我跟宜樺有跟她合照
而整個人偶和道具
都是照片中最高的外國人做的
很厲害吧
他全部都是用紙做成的
真是超人
右邊那位是樂手之一
這張照片被他們笑說
像是在度假照相
整體而言
這次的人偶劇
很令我感到耳目一新
一同去的同學和老師
也有一樣的感受
至於為什麼
我會說跟我想像中的人偶劇大不相同
因為很糗的是
我原本是想成類似兒童劇的人偶劇
結果當然不是啦!
有點小小掃興的是
我前面剛好坐個滿高的外國人
視線剛好會被他擋到
我的頭有時要左移
有時要右移
看得不是很盡興
但仍是看得滿高興的啦
還有卡夫卡的一生
其實很妙
有興趣的朋友
可以去找他的資料和文章來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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